假日午后,我在家悠闲地看会书或者听会歌,太阳照得我的全身很暖和。温柔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我惬意地在休闲椅上小眯一会儿。 下午4点,我会上街闲逛一会儿,有时走进小街七弯八绕的小巷子,走着走着会回忆起儿时的玩伴,也会想起过去的人和事。这些回忆都是我在小镇的甜蜜记忆,脑海里仿佛像放幻灯片一样,每一帧都那么亲切。 弹棉花的汪大爷住在糕香巷,楼上是他们家,楼下的两间房子是他的手工作坊。每次都能看见汪大爷坐在作坊门口,拿着泥茶壶喝着茶,旁边收音机放着他爱听的戏曲。 我们常去他家看他弹棉花。他腰上系着一条宽宽的带子,用以固定那把弯弓。弯弓前端挂着的弹弓,重约八九斤。只见他一手挥动沉重的木锤,一手稳稳掌控弹弓,有节奏地敲打着弓弦,弓弦便发出富有韵律的“嘣嘣”声。在弓弦的敲打声中,棉花如雪花般在操作床上翻飞飘舞,而后缓缓飘落。 棉胎弹好后,汪大爷和老伴儿配合默契地牵线。汪大爷手持约一米八长的竹竿,这竹竿是用来引导棉线的。他们双手快速协作,不多时,棉胎便固定好了。汪大爷还会依照客人要求,用毛线在棉胎上写字,或是画图案。每次看到我,汪大爷都会笑着跟我打招呼。如今,汪大爷已去了另一个世界。听说他儿子在浙江办厂,用机器制作棉胎了。 不知不觉走到巷子尾,出了巷子,前面就是镇子边最大的湖。水面宽阔,一望无边。通红的落日挂在平静的湖面上空,一群飞鸟在空中盘旋飞舞。夕阳映红了天边的云彩,湖水都被染红了。打鱼人驾着小船驶向码头,有悠远的船歌顺着湖面飘过来。看来,打鱼人一定是满载而归,情不自禁踏浪而歌吧。也有大船行进湖中,这大船是住在湖两岸村民的通勤工具,他们在镇上做工或做小买卖,这会子正是回家的时候。 走进巷尾人家院子里,那院子朝湖的一面没有围墙,视野更开阔,看得更远。我连忙拿出手机,贪婪地给晚霞映照下的湖面拍照,给披着霞光的船帆拍照,给满天的红霞拍照,忙得不亦乐乎。房子的男主人在院子的菜园里忙活,看见我他也没作声。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拍客的光顾。 晚霞就像小孩子,随时都会变脸。有时手机上云层数据显示,今天会有落日和晚霞,我会背上摄影包,手拿三脚架去村子田野边拍晚霞。我把设备弄好了,可乌云来了,天阴了,太阳偷偷下山了。我只好收拾设备回来了,就算心中有遗憾也没办法。 人生也是如此,不一定都会心想事成。行走的路上,总有沟沟坎坎,总有艰难曲折,但只要坚持朝前走,就能遇见最好的人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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