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一辈都有一个朴素的观念,那就是多子多福。在我有了一个女儿后,父母多次劝说我再生一个孩子,一个孩子太孤单了,更何况国家都让生三个孩子。每逢回到老家,爷爷奶奶也加入催生的行列。 有多少个孩子好呢?从“好”字来看,一女一子谓之好。邻居家有两个孩子,一个女儿,一个儿子,女儿和她家女儿年龄差不多,邻居家儿子就像跟屁虫一样,经常缠着她俩玩。女儿也想有个弟弟陪她一起玩。我和妻子一商量,等大宝上小学再生二胎,届时姐姐也懂事了,照顾弟弟或妹妹也相对轻松些。 二宝如期而至,在姐姐上一年级时出生。大宝经常称呼二宝“可爱又调皮的弟弟”。二宝很可爱,他一笑就会露出浅浅的酒窝,也很调皮,经常给姐姐制造小麻烦。二宝有一双大眼睛,好像又大又圆的黑葡萄,脸蛋嫩嫩的,非常可爱,就像一个洋娃娃。二宝很喜欢笑,我从产房护士手中把他抱过来时便对着我笑。二宝喝完奶粉睡着的时候嘴角也经常挂着笑容,姐姐拿着玩具逗他玩时,他也经常“咯咯”地笑。二宝一周岁左右会扶着东西走路时,调皮的天性就露出来了。他把姐姐的玩具都霸占了,不给他玩,眼里含的泪珠就要流下来了。拿到玩具后,玩了一会儿又扔得到处都是。姐姐写作业时,他一会儿翻姐姐的书,一会儿拿走姐姐的文具,让姐姐不能安静写作业。当姐姐向他瞪眼睛时,他就露出很委屈的表情,姐姐立刻就被他逗笑了,他也随之“咯咯”地笑起来。 有两个孩子就要考虑不能偏爱。买玩具要双份;给弟弟买衣服时,要给姐姐买一份小礼物。这份疼爱不在于物品大小、价格多少,而在于“是否有”,“有”则姐弟欢笑,“无”则姐弟哭闹。 二孩带来的有欢笑,也有疲劳。每次见证二宝完成人生中第一次的快乐无法用言语表达,他第一次笑,第一次抬头,第一次翻身,第一次坐立,第一次爬行,第一次站立,第一次走路,第一次吃辅食,第一次听懂你的指令,第一次会争怀,第一次跟着音乐手舞足蹈,第一次叫爸爸妈妈……当然,伴随这些快乐而来的还有疲劳、疲惫。记不清多少次半夜起床给二宝喂奶粉,有时正在清理便便时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淋湿,不停地收拾被扔得遍地的玩具和弄得乱糟糟的床……最怕二宝生病发烧,整宿整宿地哭闹,无奈地将二宝扛在肩膀趴一宿或者搂在怀里抱一宿,面临身体和精神的双层双倍疲劳。 有一种肥叫“婴儿肥”,还有一种肥叫“过劳肥”。有了二宝后,持续的熬夜导致睡眠不足,影响新陈代谢,整个人虚胖了一圈,脸上时不时会起一些痘痘,似乎在抗议身体吃不消了。 生育、养育、教育是父母需要面对的三道关。现在的我是深有体会,女儿的教育要投入大量时间、精力,儿子的奶粉和照看问题不仅仅造成个人的囊中羞涩,也让整个家庭为之手忙脚乱,对于工薪家庭大抵如此。人生的长征中会遇到各种“娄山关”“腊子口”,关关难过关关过,困难只是暂时的,待事后回首,只道“万水千山只等闲”。回顾有了儿女以来,大宝解锁了我的炒菜技能,二宝解锁了和面、擀面条技能,作为父亲我也得到了成长。 儿女自有儿女福。我家的儿女将来也会像其他姐弟一样,在吵吵闹闹中长大、在互帮互助中成长、在血浓于水中感受爱与被爱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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