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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与酒

2024-12-3 10:05| 编辑: 谢珊珊 | 查看: 1744| 评论: 0|原作者: 盛琴|来自: 颍州晚报

   看过这样一段话觉得很有意思:一般的女人不喝酒,喝酒的女人不一般,女人不喝一般的酒。大抵酒尤其是高度白酒是烈物,女人架不住。不像奶茶轻飘飘、香氤氲,喝了让人瞬间愉悦轻松了很多;不像咖啡浓郁郁、回味醇,一杯让人彻底苏醒、清爽振奋;不像茶香袅袅、暖融融,细品一口,仿佛一切变得宁静美好。酒这东西,很激烈,爱憎分明,绝不含糊,绝不口是心非,绝不人云亦云。我一直感觉它明明是一种饮品,却像一个世外高人,既孤傲、倔强,又柔情似水,温存起来,轻软得一塌糊涂,让人瞬间破防——就像仓央嘉措的那句诗:住进布达拉宫,我是雪域最大的王;流浪在拉萨街头,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。

  最早接触酒,是在很小的时候,坐在父亲膝头,大概是想锻炼我的胆量吧,父亲让我抿一口他酒盅里的酒。我喝了一口下去,却没有他想像中的咧嘴闭眼嫌辣的样子,他诧异了一下下,紧接着跟我妈说:“这丫头可以,将来能成大事。”可惜我如今已年过半百,还是一事无成,过着极其平凡的日子,有点愧对老父亲的期望。

  上大学时,有一次高中的男同学从家乡来看我,我借了室友的茶缸、饭盒多打了点菜饭,又找了学校的老乡陪客。去小卖部买了一瓶当地酒,两块五毛钱。那是我第一次买酒,所以记得格外清楚。

  真正开始喝酒,是中年以后。爱人工作很忙,孩子外出上学、就业。经常一个人,偶尔会觉得很孤单。老爸老妈那时候还算年轻,酒量尚好,经常多炒两个菜,劝我喝一杯。可惜我只遗传了父母的酒胆,没遗传到酒量,经常两三杯下肚,就开始晕晕乎乎,头重脚轻。趁着晕乎,还跟老爸老妈划拳行令,好不快活。有一次跟一个闺蜜吃饭,亲眼见她把一种特别难的酒令游戏,玩到无比自由、行云流水一般,佩服得不行。

  还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,姿态全无,好不丢人。那是跟两个文友一起请个老师,他是我写作路上真正的良师益友,很多文章是他逼出来的,给过我太多无私的帮助和指导。也不过多喝了几杯,回家的路上,风一吹,酒劲上来,上头也上脚。后来送我回家的朋友说我一路回去走的都是鹅步,什么是鹅步?大概就是一歪一扭,走不直,像企鹅一样吧?

  经过那一次喝多的痛苦,就知道把喝酒的心情当作珍贵的瓷器,轻拿轻放、小心呵护。喝高兴就好,喝到宠辱皆忘就好,喝到快意人生就好,千万别喝多,别伤了身体。其实幸福的要义不在喝酒,而在一起喝酒的人、一起度过的时光。

  现在,慢慢养成了习惯:到一个地方,买一点当地产的酒。在绍兴老街,品尝了好几家店,最后选了一种品质、口感都很好的陈年花雕,加了冰糖、枸杞,炖热,喝一口能暖到心底;在大理古城,买了酒精度8%、品种各异的蜜桃、蓝莓、普洱、玫瑰、桂花酒,回来以后喝的时候,苍山洱海的风花雪月依旧扑面而来;去北戴河,带回了秦皇酒,把酒言谈,自有一股英雄气萦绕心间;在河北坝上,买了闷倒驴,回来喝酒,大家都笑,今天谁都不准倒哈!

  天慢慢冷了,越冷越要把生活过得热气腾腾。闲了,约两个人,炒几个菜,斟满一杯酒,敬珍贵的陪伴、敬更好的自己、敬来日可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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